按照上面總結(jié)的規(guī)律,《庚辰本》的罵詞應(yīng)該與《列藏本》相同,同屬于《最早77回石頭記》文本!稐畈乇尽分械摹都壮奖尽飞筛逡沧C實了這一點,上面第28回的《楊藏本》中,就有這部分的修改稿,如下:
那婆子(啐)說:“(放)你娘的B2(右毛、左必)(屁)![[到好,]]寶[[二爺]](玉)如今在園里住著,
它的底本是《庚辰本》的“大字本”,其文本是:
那婆子說:“你娘的B2(右毛、左必)!到好,寶二爺如今在園里住著,
“放你娘的屁!”是修改后的文本,屬于高一級版本;因此可以肯定:罵“屁!”不是《庚辰本》的本來面目,它的罵詞應(yīng)該像《列藏本》那樣。之所以出現(xiàn)這種奇特現(xiàn)象是因為《現(xiàn)有庚辰本》這個回目缺失了,被收藏者模仿筆跡,照抄《戚序本》的結(jié)果。這就成了現(xiàn)有《庚辰本》原本是一部殘缺本的實證。
證明3:
第24回的不凈文字,也成為現(xiàn)有《庚辰本》殘缺的實證。它寫道:
那醉汗罵道:臊你娘的,瞎了眼!嘣起我來了。
罵詞又與《戚序本》、《蒙府本》、《舒序本》文字相同,與《甲辰本》、《程甲本》、《程乙本》相近(即屬于“文明”語言)。
《蒙府本》等是:
那醉漢口中便罵道:臊你娘的,瞎了眼!碰起我來。
《甲辰本》等是:
把賈蕓一把拉住,罵道:你瞎了眼,碰起我來了!
而《列藏本》則是:
那醉漢罵道:B1(肏)你媽的,瞎了眼了!嘣起我來了。
這部分的《庚辰本》又不與《列藏本》相同,而是雷同與《蒙府本》和《甲辰本》,使用了文明詞。合理的解析是:現(xiàn)有《庚辰本》的第24回也殘缺。
證明4:
在第24回,賈蕓找賈寶玉的一段描寫有三種:
1)“鋤藥兩個小廝下象棋,為奪‘車’正拌嘴,還有引泉、掃花、挑云、伴鶴四五個,又在房檐上掏小雀兒玩。賈蕓進(jìn)入院內(nèi),把腳一跺,說道:‘猴頭們淘氣,我來了。’眾小廝看見賈蕓進(jìn)來,都才散了”。如《甲辰本》、《程甲本》和《程乙本》。
2)“鋤藥兩個小廝下象棋,為奪‘車’正拌嘴,還有掃花、挑云、伴鶴三個人,在房檐上掏小雀兒玩。賈蕓進(jìn)入院內(nèi),把腳一跺,說道:‘猴頭們淘氣,我來了!娦P看見賈蕓進(jìn)來,都才散了”。如《列藏本》的描寫。
3)“鋤藥兩個小廝下象棋,為奪‘車’正拌嘴,還有引泉、掃花、挑云、伴鶴四五個,又在房檐上掏小雀兒玩。賈蕓進(jìn)入院內(nèi),把腳一跺,說道:‘猴頭們淘氣,我來了!P看見賈蕓進(jìn)來,都才散了”。如《蒙府本》和《戚序本》。
現(xiàn)有的《庚辰本》的文本不同于第一和二種,而是相同與第三種。除了同樣證實了現(xiàn)有《庚辰本》殘缺外,而且,與“證明3”綜合考慮,整個第24回都缺少了,都是抄自《戚序本》。
證明6:
現(xiàn)有《庚辰本》第24~34回中的書童不僅是“焙茗”,而且都是書寫在“文本”的正文里;如圖2(A)中,三個“焙茗”都不是旁改字。這就成為現(xiàn)有《庚辰本》書頁作偽的實證,因為現(xiàn)有《庚辰本》大部分是送審“大字本”,理應(yīng)全部是“茗煙”。
會不會是原本是“茗煙”,后來改成“焙茗”,再把修改的稿頁重新謄清一遍,以致“焙茗”被寫入了正文呢?不會!圖2(A)就否定了這種可能。如果是重新謄抄的話,為什么不把旁加字“要緊的”和“躲”也一起抄進(jìn)正文里呢?足見,自始至終,這些書頁都寫的是“焙茗”。
上面提到,曹家把《庚辰本》的版權(quán)轉(zhuǎn)讓給書攤老板前,曹雪芹曾經(jīng)整理出一部《轉(zhuǎn)讓80石頭記》,除了新增第64和67回外,其余都是利用送審“大字本”作底稿,在上面進(jìn)行修改。照理,將上面的“茗煙”改成“焙茗”,采取涂抹掉“茗煙”,再在它的旁邊“書寫”旁改字“焙茗”即可。因為送審“大字本”的書頁,一半以上都進(jìn)行了少量的修改;不少書頁的一處旁改字達(dá)三個(見圖2(A)),而圖2(B)中一個地方的旁改字達(dá)四個字之多。 相關(guān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