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達芬奇《論繪畫》
把繪畫當成一種趣味游戲,這是一種消遣,也是一種精力享受,這種游戲是自由的,是人類的一種強盛本能。繪畫是創(chuàng)作,也是消遣。不要把繪畫看得很高深,否則會為之而獻身。繪畫因愛好而起,愛好涂抹幾筆發(fā)泄發(fā)泄情感。我認為要以繪畫為人類精力的一種趣味游戲,是未嘗不可的。
如兒童的生活中全是游戲,兒童涂鴉即是繪畫的雛形。兒童的生活類似于原始人。所以原始人的藝術,可想象其從游戲產(chǎn)生。戲劇與演戲之中的戲就與游戲有關。如日本古代的小說家就叫“戲作者”。由此可知游戲和藝術(含繪畫)的關系之深了吧。他們最大的共同點就是無目標,是自由的,是自由就要通俗化,就是出于真心的激動。
簡略中往往產(chǎn)生博大的真理,這樣的作品,有寬大的沾染力,能得到多數(shù)人的共鳴。不論是音樂,繪畫,建筑和文學等,都是寓教于樂的。歡樂之后,稍加思索學到點啟發(fā)而已。也僅此而已。畫畫要放松,不必定盼望成為不朽的成績。否則太累。真正的繪畫精力是陶冶情操,怡人養(yǎng)性的。為豐富人生,就是最大的快活和幸福。
與做藝術的人聊天,其談話的過程就是自由的,隨便性的。當然其過程也是快活輕松的,這是一種藝術的享受。藝術就是感到。即想怎么做,就怎么做。否則就失去了他的本性和意義。無目標當然不是消極。人在消極的空間穿行,在積極的空間駐留。一件好的繪畫作品,千載之后還是一樣能打動人的。這是一種高尚的消遣和游戲。
一切藝術必須有他的游戲個性,繪畫也不例外。所謂個性和作風,是差別共性的前提下提出的,人們常說“文如其人”、“字如其人”或“詩如其人”,意謂文章、繪畫和詩詞等藝術作品能反應其作者的個性和作風。個性無非就是作品中所顯露的作者的性靈。故曰稱之為心胸。一件作品如若缺乏作風和個性,便成了逝世東西。這個毛病是不論怎樣高超的技巧,技法都不能補充的。缺乏個性,美麗的本身就平庸無奇了。
個性和作風需要學問和雅韻。雅韻近乎風味,或許是一個藝術家生而就有的。這是稟賦。但要能觀賞一件作品,則非有學問不可。這在繪畫中最為明顯。從一幅字,一幅畫中即能看出作者是否品性和修養(yǎng)。這是心胸寬廣的見證。于作品作風上必現(xiàn)細膩和富于情感。這是純美的表現(xiàn)。只有一種美是不可能的,就是它基本不存在個性。更何談美感和藝術價值。
總之,把繪畫當作一種趣味游戲,如收藏古玩類似,一種成人的玩具,玩就要玩出彩來,玩出價值來。在這個過程中享受其帶來的快活,這是游戲的激動,也是對美的一種愿望,即美欲。只要有美欲,在靈感來時,藝術之美才干因情而生。
學會像藝術家那樣去思考,學會觀賞美,發(fā)明美。并嘗試著去發(fā)明,是一件快活的事。最重要的是發(fā)明自己的潛能,只要你有愛好,再苦練些基礎功,居心去做,做一個自由的畫家是不難的。在全然安閑的情感中,去消遣這種游戲,玩并快活著。為何不去用自己的方法去嘗試,去豐富自己的人生呢?求人格之美滿呢?這也是真善美的美滿。 相關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