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前,繼央視《每周質(zhì)量報告》對國內(nèi)部分餐具消毒企業(yè)的衛(wèi)生狀態(tài)進行曝光后,國內(nèi)媒體明察暗訪當(dāng)?shù)叵酒髽I(yè),發(fā)明消毒餐具并不干凈!拔覀冇玫牟途呔托l(wèi)生嗎?”重慶友把關(guān)注的眼光投向本地的消毒企業(yè)。昨日,記者訪問了位于大渡口、大坪的兩家消毒餐具公司,均存在環(huán)境較差、消毒工具不完善、工人操作不規(guī)范等問題。在大渡口一家餐具消毒公司,工人用一盆早已變黃的水在洗碗,據(jù)懂得,這盆水已經(jīng)洗了240個碗了。如此消毒出來的餐具擺上桌著實讓人堪憂。
一盆水洗3箱碗 水都變黃了
記者在網(wǎng)上查詢到一家位于大渡口區(qū)李子林的餐具消毒公司,該公司在網(wǎng)上的介紹稱,餐具經(jīng)“高達8個大氣壓和攝氏180度以上的高溫,清洗消毒后立即高溫干燥,并馬上密封隔絕空氣!弊蛉丈衔10點過,記者來到該公司的所在地,發(fā)明其位于一棟破舊的兩層樓房內(nèi),樓房沒有門牌號,也沒有招牌。
記者走上二樓,一股腐爛的惡臭味撲鼻而來,門口散放著許多洗過的筷子,有兩只蒼蠅停在上面。走進這個近100平方米的房間里,污水橫流、房間悶臭,里面有工人在洗碗,房間里橫七豎八地堆滿了藍色的配送箱。記者發(fā)明,已經(jīng)洗過的碗筷、還未清洗的碗筷與裝著發(fā)臭剩菜飯的配送箱堆在一起。
記者看到,洗碗工人用一盆水洗了3箱碗,到最后水已呈渾濁的暗黃色,卻還沒有換水的意思。洗碗工人稱,一框碗有80個左右,人工洗第一遍,然后用洗碗機洗第二次,最后蒸汽烘干。記者進入里面的工作間,發(fā)明已經(jīng)烘干的碗沒有立刻包裝,而是放在配送箱里,配送箱上蒙了厚厚一層灰。
記者以買餐具為由見到了該公司老板,這位自稱姓戎的中年男子表現(xiàn),每天從他這里售出的餐具有1000多套。戎先生指著房間左側(cè)銹跡斑斑的洗碗機和蒸汽機告訴記者,“重慶只有4家有洗碗機,洗碗機的水溫有120度,一分鐘細菌就逝世了。”其他大部分小公司都是人工洗碗,用布擦干!
工人沒戴手套就封裝碗筷
昨日下午1點過,記者又來到一家位于大坪某小區(qū)5號樓負二樓車庫的餐具消毒公司,這里陰冷潮濕,也沒有打出公司的招牌。公司門口停了一輛長安車,一些包裝好的餐具等候裝車。一個敞開式的廁所緊鄰洗碗中心,旁邊還流著污水。
記者正拍照,三條狗聞聲沖出,引起了作坊一青年男子的注意。記者稱是來買餐具的,男子帶著猜忌的眼光和記者交談了起來,他表現(xiàn),一套最低價5角5分。記者掃視了一眼,該公司除了大廳內(nèi)有燈光外,其他處所都較昏暗。大廳內(nèi)一張涼板就是包裝筷子的處所,上面堆放著一些已經(jīng)包裝的、未包裝的筷子,另外有一些報紙等雜物。有一名年輕女孩正赤手將筷子放入包裝袋內(nèi),中途不時去做其他的事,沒有洗手又持續(xù)工作。
先前黑暗的屋子此時亮起了燈,工人開端工作了。進門左轉(zhuǎn),一工人正在用發(fā)黑的毛巾擦干經(jīng)過蒸汽烘干的碗,然后將碗裝進塑料袋進行封口,該工人同樣沒有戴手套。另外有三個女子將消毒后的餐具堆好,等候烘干。記者正籌備拍照時,被旁邊一名黃衣女子發(fā)明,不得已,記者只好收起相機。
記者在一間屋子里看到,一個大池子里面泡滿了餐具,工人說:“泡了就消毒了!痹诖宋莸睦锩嬗幸坏佬¢T,直通臟碗清洗場。記者發(fā)明這間屋有三個用瓷磚砌成的大池子,里面裝滿了油膩的清洗水,幾個工人正在洗碗,這里臟水橫流,墻壁、水龍頭和堆放餐具的盆子也十分油膩。全部屋子并沒有見到消毒設(shè)備,工人告訴記者蒸汽烘干能消毒。但李子林那家餐具消毒公司的戎先生曾表現(xiàn),烘干機沒什么殺菌作用。據(jù)這家公司負責(zé)人袁先生流露,他們每天都要送幾千套餐具。劉敏 李坐廷
各方說法
餐館老板:“還不如我來洗”
記者詢問了大坪附近多家餐館,發(fā)明大部分餐館都用塑料包裝的消毒碗筷,售價一元。九坑子一家賣豆花的餐館老板娘告訴記者,每套餐具進價是5角5分,當(dāng)記者問及消毒碗筷是否衛(wèi)生時,老板娘說:“有時候還是毛毛糙糙的,不干凈!贝簏S路口一家中餐館老板也說:“恐怕我們洗的比包裝好的干凈些哦,筷子都是煮過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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