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后生活中就只剩哥們情義,彼此發(fā)發(fā)黃段子還不敢給鄭珊看,怕鄭珊罵那些兄弟帶壞自家老公,以后遇到朋友聚會,阻擋起來更加證據(jù)確實。
“你不至于被我嚇著吧?”余薈薈快活地笑起來。“我能說的,大概只有謝謝兩個字了。”顧楠說得很慎重,一點沒開玩笑。告別余薈薈獨自搭乘地鐵回家,顧楠拿出手機發(fā)了條短信:
“薈薈,我是一個已婚男人。”
并非捕風捉影
吃完午餐,剛踏進辦公室的鄭珊就聽到一聲驚呼:“這是在哪兒照的呀?簡直一個大明星啊!”
鄭珊湊趣上前,眾人圍觀的是余薈薈的新電腦桌面。照片上,余薈薈身穿淺粉的中式襖,在青翠欲滴的矮樹叢中淡淡而笑,優(yōu)雅而古典。
“在杭州拍的哦。”余薈薈笑著答復。鄭珊跟著問了句:“照得這么好,是誰照的?”
笑意從余薈薈臉上褪色,語調(diào)瞬間下降:“一個有婦之夫。”
眾人嘩然,追問著更多的故事內(nèi)容。余薈薈并未和盤托出,受害者般大叫:“我的傷口剛結疤,你們就別再撕開來看了。”
鄭珊的心莫名狠跳兩下:余薈薈去了杭州,顧楠也是!但又感到荒謬,杭州又不止顧楠一個有婦之夫,這種概率也太小了。
另一邊的顧楠也在辦公室翻看余薈薈的照片。余薈薈那透明而傻乎乎的眼神,得意洋洋又毫無心機的話語,都令他心動不已。
心底泛著足以掀翻安靜人生的暗流,但顧楠知道如果任其波動,世界馬上就能美好且可怕。特別是一想到鄭珊接獲噩耗痛哭失聲尋逝世覓活的模樣,顧楠的心臟也壓縮成一團,怎么也不敢往下想了。
一場斗智斗勇
余薈薈和有婦之夫的事在辦公室傳開了。這天鄭珊上衛(wèi)生間,正好碰到余薈薈從隔間里出來,眼睛紅紅地和她打召喚:“鄭姐。”
“你哭了?”鄭珊突發(fā)靈感:“因為那個有婦之夫?”
余薈薈點頭,像找到最知心的同盟,掏出手機伸到鄭珊面前:“你看,他剛發(fā)來的。”
“非常榮幸得到你的青睞。你是一個極有魅力的女孩,拒絕你才會讓我感到苦楚。不過我們確定這輩子無緣。我會把你的郵箱號手機號都刪除,也請你把我的接洽方法都刪除吧!”
發(fā)信號碼讓鄭珊更近地湊到屏幕上,沒錯,這是顧楠的手機號!鄭珊暗吸一口吻:“這個人多大?干什么?有沒有孩子?”
“不知道。”余薈薈不停搖頭。
“我建議你再發(fā)一個短信給他,看他回不回、怎么回。”鄭珊幽幽地開口。“那我說什么?”“問他能不能再見一次面,把事情做個了結?”余薈薈吐吐舌頭,看似接收了鄭珊的提議。
晚上,收拾廚房的鄭珊催顧楠去洗澡后,趕緊查看他的手機。雖無異常,但她給余薈薈發(fā)去一條短信:
“今天晚上九點見個面好嗎?”
鄭珊發(fā)完癱在沙發(fā)上,感到用盡畢生智慧。水聲停了,鄭珊照原樣放好手機跑回廚房。隨著“叮叮”的短信接收音傳來,顧楠拿起手機啪地掀開,啪地合上、將手機擱回去,又快速拿起來做賊似地塞進大褲衩的褲兜里——不必等到明天要挾余薈薈,鄭珊自己就揭開了謎底。問題是,該拿這個謎底怎么辦?
鄭珊想不出其他適當?shù)呐e動,洗完澡徑直上床睡覺。好久,顧楠在背后輕撫了她幾下:“睡了?”鄭珊想了想,假裝睡了。過一會又輕哼一聲,表現(xiàn)已微微驚醒。
“怎么一洗完澡就睡了,召喚都不打。”顧楠問。“咱倆睡覺打過召喚嗎?”鄭珊答。“以前是不打,可最近不是不一樣了嗎?”顧楠說。“什么不一樣?”鄭珊睜開眼睛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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