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天來了,小米的心情卻猶如寒冬臘月,拔涼拔涼的。她坐在我面前,精巧的妝容掩飾不住灰黃的膚色,一看就是受了打擊,那種一蹶不振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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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年的情感,在一個月前徹底崩潰。那個男人背著她愛上了一個女同事,曾經(jīng)信誓旦旦的他變得冷冰冰,仿佛不曾相識。
我問小米:“你怎么知道這一切的?”
直覺,小米說,戀愛九年,大家彼此都已了如指掌。那個男人從不出差,可是最近卻頻頻不在北京,在那些一個人的夜里,小米試著撥打電話,永遠都是關機。以前,只要不在她身邊,他可是二十四小時都開著手機的。
小米感到有點異常,但是并沒有說出來。
九年,小米從二十歲步入了三十歲大關,兩個人一起開店創(chuàng)業(yè),總算攢夠了房錢車錢,打算小米的三十歲誕辰那天領取結(jié)婚證,可就在不久前,小米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。
男人出差五天了,小米有點不信任,下班時間到他的單位門口等,然后就明白地看到男人牽著另外一個女孩子的手走出了單位。小米當時就傻了,雖然早有預感,可真的看到了,還是心痛無比。
小米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么回家的,也不知道那一夜是怎么挺過來的。只記得一件件地收拾東西,她明白這個時候離開是最明智的選擇。她也想問問那個負心男人,九年的情感難道就這么不經(jīng)考驗?她甚至撥了男人的號碼,但最后還是掛掉了,她知道此刻那個男人必定最不想接到她的電話。
凌晨,小米約好出租車,拉著自己的四個大箱子,籌備走出這個男人。臨走,她帶走了兩個人這些年的所有積蓄,她并是個貪財?shù)呐⒆樱撬麄冊?jīng)有過約定:誰先損壞這段情感,另一方有權拿走所有財產(chǎn)。
離開房間的時候,小米不舍地回頭再看一眼。這里的每一件東西都是她親手買回來的;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凝結(jié)著她最深沉的愛。小米又返回了房間,給男友的刷牙杯接好水,把牙膏擠好,因為記得這個男人曾經(jīng)深情地說過,就愛這個每天給他擠好牙膏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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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米很快租了房子,當天就換了電話,用本來的手機發(fā)給那個男人最后一條短信:“昨天看到你牽著她的手,我的心痛到極點,我走了,請不要再找我。不說愛也不說恨,再見!”
三天之后,男友到單位找小米,小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:“不想見到你,別打擾我!”男友攔著她,似乎想說明什么,但小米打了輛車就走了。
一周后,男友再來,小米徹底沒有見他。
十天后,收到男友一封信:“小米,我錯了,迷失了愛的方向,你走了,我才發(fā)明我真的舍不得你,別不理我!”小米一看就心軟了,畢竟是九年的情感。那天下班,小米又到男人單位門口等,她在賭:“如果他一個人出來,我就去見他。”
但是,她賭輸了。
人家依舊是兩個人,本來男人給小米寫信只是緩兵之計。這次,小米的心徹底傷透了,回家大哭一場,然后徹底對這個男人逝世了心。
我能想象小米這一個月的經(jīng)歷,那種痛必定是心碎的痛;我也支撐她的做法,當一個男人已經(jīng)變心的時候,走得干干凈凈是最好的措施,不要指望他回心轉(zhuǎn)意,這樣受到的損害也會少一些。
女孩子在遭遇負心郎的時候,常常刨根問底,常常又哭又鬧,其實這樣只會讓自己受傷更多,自己有尊嚴地走反而是對那個負心男人最大的處分。當然更狠的就是帶走你們共同發(fā)明的財富,注意,我強調(diào)的是共同發(fā)明,人家的,咱不惦記;我們自己的,咱得都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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