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瑩說:“你看他們一邊打仗,一邊還想著給后代留下什么。現(xiàn)在還有沒有哪個干部心里想著要給后代留下什么?拆一片和建一片,天壤之別!”
與姐姐耿瑩一樣,耿焱認為父親的愛好特別多,而攝影這一愛好貫穿了父親的一生!1932年部隊緝獲了五六個相機和全套的沖洗設(shè)備。他拿著銀元到照相館去,讓師傅教他照相,師傅就把全套都教了他,從此他一路照相,長征全程他都記錄了。”
“斯諾寫西行漫記的時候,收集材料,問他要,他不給,后來上級只好下命令要。后來這東西就沒還回來,成為他一生很大的一個遺憾。”
耿焱說,“長征沿途的照片,包含過雪山、草地,照片都被斯諾拿走了。父親從來沒間斷過找尋,解放后,他通過外交部找了斯諾,斯諾說給了丁玲 ,讓丁玲轉(zhuǎn)交。但是當時丁玲已經(jīng)在農(nóng)場勞改了。后來他又找了農(nóng)業(yè)部,農(nóng)業(yè)部就派人到丁玲的處所去問她,丁玲說‘我的東西都不知道哪兒去了,確定沒有了!
在耿焱的記憶里,父親對一樣東西保存的特別好,那就是他的黨證!澳鞘撬诮魈K維埃政府的時候組織上發(fā)的。當時就那么一兩年發(fā)過黨證。他保護的別提多好了,拿個塑料布包著,長征期間一直帶在身上,都沒被水洇過,里面交黨費的簽字都清明白楚”。
無論是耿瑩還是耿焱,對父親的愛都被埋藏在心底。當被問及“現(xiàn)在想起父親會呈現(xiàn)的是什么樣的場景?”耿瑩說:“我有煩心事的時候會在他墳前和他聊聊天。我感到我父親好像沒逝世,在什么處所等我。我必定要去找他。”
“前些日子去參加革命先輩、開國少將陳銳霆伯伯的葬禮,他今年6月13日逝世,享年105歲。我看著滿墻的照片對他女兒說:父親陪了我們這么長時間,我們老了父親才走,這是我們一輩子最幸福的。我也給陳伯伯說,如果見著我父親,給他帶個好!惫撜f。
《中國經(jīng)濟周刊》記者 周海濱 實習生 郭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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