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要離婚
“妹妹,你跟哥說實話,你嫂子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?”我扯下令人窒息的圍巾,靠在墻邊,試圖冷靜。我還記得哥哥和嫂子第一次鬧的時候,嫂子說自己是冤枉的,她從來沒做過對不起哥的事,嫂子找不到為她說話的人,就讓我哥打電話問我,說我可以證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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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接到電話時大腦強烈眩暈,我該怎么答復(fù)呢?和姑姑一樣,把自己的料想告訴哥?萬一是假的呢?不告訴嗎?萬一是真的呢?
現(xiàn)在,嫂子已經(jīng)離家?guī)讉月了,哥心里從未放下過嫂子。“哥,我真不知道,至少我沒親眼見過。”我的不斷定讓哥哥重重地舒了一口吻,他的眼光停留在墻上,墻上掛著一幅彩色的結(jié)婚合影,他的嘴角浮現(xiàn)出一絲莫名的微笑。他說,他想了一夜,不,他已經(jīng)想了好幾個月了,他想到底要不要離婚。
看著哥哥對婚姻患得患失的無力感,讓我心酸。
自從我的父親逝世,母親改嫁出國后,從小疼我的姑姑,就把我接到她家,跟他們一起生活。姑姑姑父待我像親生的女兒,表哥也像親哥哥一樣保護我,照顧我。我曾在心里暗暗發(fā)誓,這輩子必定要好好孝順他們。而對嫂子,心里一直就像隔了層玻璃,看得見,卻不想接收。嫂子是縣城的女孩,從小被重男輕女的父母疏忽,她很敏感也很頑強。我承認,從一開端,我不太愛好這個嫂子,雖然她長得挺順眼,個子嬌小玲瓏,說話也輕言細語,可是,我總覺她,她有種不安分的眼神。這種壓抑環(huán)境下長大的孩子,總是目標性很強,城府很深。
我很想告訴哥哥:這個女人即使沒徹底出軌,至少也心猿意馬過,離了再找一個也好。但我不能用自己的想法去影響哥哥,也不應(yīng)當介入他們夫妻倆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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異地分居
哥哥在研究所工作,因為出色的工作才能,被派出國深造。嫂子畢業(yè)后,姑父托關(guān)系在蘇州老家一所學(xué)校當美術(shù)老師。哥哥跟嫂子保證,這輩子要讓嫂子干著最安閑并讓人尊重的工作。所以,嫂子一畢業(yè)就嫁給了哥。
哥哥出國后沒多久,嫂子突然把學(xué)校的工作辭了,說不想一輩子呆在小處所,要到大城市去闖一闖。于是,她來到了我上大學(xué)的城市上海,做了一個平面設(shè)計師。一開端,嫂子每個月都會回蘇州一兩次。但漸漸地,我感到了嫂子的變更。
有一陣,因為學(xué)校的宿舍要維修,我就在她租的公寓住過一陣。那時,每天晚上,她都要加班;氐郊,促扒幾口飯,就去洗澡,涂粉描眉的,換上美麗的衣服出去。我就感到奇怪,平面設(shè)計師又不用應(yīng)酬,工作也是對著電腦,干嘛打扮成這種樣子。姑姑家她也少回了,說忙。
最讓我起疑的一回是,有次我的手機沒話費了,借她電話用時,正好來了一條短信,正好我又不警惕把短信打開了,是一個男人,對嫂子的稱呼很親昵,關(guān)心的言詞中透著曖昧。
我把手機還給她,“你剛才來了條短信,我不警惕點開了。”她敷衍地笑笑,過來拿手機,我懷疑地問:“嫂子,你這么美麗,必定有人追你吧?”“呵呵,都已婚婦女了,還追我干嘛啊,我們公司那么多單身妹妹……”接過手機,她眼神定格在屏幕上時戛然停住了正在講的話,為難地看了我一眼,沒有過多說明。
回學(xué)校住后,我隱隱感到不妥。表哥一年才回來一次,一次呆的時間不到20天,估計大部分女人在這樣的處境下,不出事的很少吧。我在MSN上問哥近期有沒有回來的打算,他說沒有。我說那我?guī)湍惆焉┳涌粗,哥哥說好啊,還嘲笑我人小鬼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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