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自己的病不好治,家里面也沒有錢給我醫(yī)治,我只希望在我最痛苦的時候,女友能安慰我、照顧我,可是,這些似乎都是幻想。”說著,大輝再也忍不住捂著自己的雙眼哭了起來。
高昂費用承受不起
眼看著大輝的病情越來越嚴重,醫(yī)生建議,必須要盡快通知父母,大輝便顫顫悠悠地把自己的病情告訴了父母,父親二話不說,連夜從遼寧乘火車趕到煙臺;母親辭去保姆工作,從河北乘坐大巴趕到醫(yī)院;而弟弟得知后,顧不上手頭的事情,從天津趕了過來?吹教稍诓〈采系拇筝x渾身插著透析管,一家人抱在一起痛哭起來。
接下來的時間,一家人開始做相關(guān)身體檢查,幸運的是,父母與大輝配型成功,也就意味著無論是父親或母親,都可將自己體內(nèi)的一個腎移植到兒子體內(nèi),大輝的生命得救了。就在商量著誰為大輝捐腎時,父親張慶峰主動提出,自己是個頂天立地的爺們兒,要求把自己的腎捐獻給兒子。而母親則表示,這些年虧欠兒子的太多,希望能將自己的腎捐給兒子。最終,父親將自己的右側(cè)腎捐獻給了大輝,移植的腎已經(jīng)開始正常運轉(zhuǎn)。
可巨額治療費讓這個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,大輝從11月10日入院至今,已經(jīng)花去近8萬元治療費。而這些錢幾乎都是大輝的同學(xué)和弟弟東借西湊來的。張慶峰生活在農(nóng)村,自家的一畝三分地是家里的主要收入,而母親在河北滄州一家敬老院做保姆,每個月1000元,弟弟在天津一家私企做文秘,每個月不到2000元。提起這些,王桂芹哭著說:“誰能救救俺可憐的兒子呀,讓我當(dāng)牛做馬都愿意!”毓璜頂醫(yī)院泌尿外科兼器官移植中心主任、教授高振利介紹,從大輝的排尿情況來看,腎移植手術(shù)很順利,接下來的時間里,大輝需要依靠藥物繼續(xù)維持治療,而后期需要龐大的治療費用維持生理機能。“像大輝的父母,為了挽救兒子的生命,能湊在一起爭著捐腎,實在太感人了!”高振利補充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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