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炎:好事啊,姑娘真會投資。
蘇小小嘆氣:唉,先生別奉承我,其實我的命一直不好。期間我也想過撒手,一個人好好地生活或去接收一個更愛我的人,可是我卻做不到。當時的上江觀察使孟浪因公事來到錢塘,想讓我做他的“小三”,卻被我拒絕了,現(xiàn)在想來,如果跟著這個當官的,哪怕做“小四”也成啊,或許我也不會那么薄命。其實,無論是做“小三”、“外房”,還是做有錢人的“后媽”,我的機會多了去了,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魔障,居然一個也沒答應。第二年春天,我得了一場怪病,不久就離開了人間。也不知道后來鮑仁有沒有來看過我?
趙炎:還好,鮑仁在姑娘生病的時候已金榜題名,出任滑州刺史,赴任時順道經(jīng)過姑娘家,正趕上你的葬禮,他倒也有情有義,撫棺大哭,還為姑娘建墓立碑:錢塘蘇小小之墓,如今已是一方名勝了,姑娘應當知足。
蘇小。喝绻沁@樣,我也很開心。其實我蘇醒地知道,用身材換愛情可能只會讓自己遍體鱗傷,卻真的不知道怎么拒絕阮郁和那個酷似阮郁的鮑仁,感到自己卑微到可以什么都滿足他們,我知道他們并非不負責的人,可卻不盼望他們對我僅僅是負義務。假如鮑仁來時我還沒逝世,我也不會勉強他留在我身邊的,如果他選擇留在我身邊,我的請求只有一個:盼望他的心里只有我一個人。
趙炎:應當會的。
蘇小。禾炜炝亮耍乙苍摶厝チ,臨走時送先生小詩一首,聊表心跡:梅花雖傲骨,怎敢敵春寒?若更分紅白,還須青眼看。
趙炎:感謝! 相關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