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約在一年前,我結識了現(xiàn)任男朋友沈浩,跟沈浩談戀愛是我有生以來最開心的事。我十分觀賞他的男子漢氣勢,而我在他的心目中,簡直就是女神的化身,他認為我是完善的。只是,每次他這么說的時候,我都會感到萬分羞愧。我有何臉面稱得上是一個完善的女人?一個騙婚的女人不要說完善,連仁慈都說不上。
當一個人深愛著另一個人的時候,是不忍心欺騙對方的,哪怕是一個小小的謊言都會讓我產(chǎn)生深深的罪惡感。所以,在我們開端來往后不久,我向他講述我這些年來的經(jīng)歷,包含我和新加坡男人的婚姻。他是個寬容的男子,當他知道我是個結過婚的女人,他并沒有嫌棄我,絲毫沒有削弱對我的愛。我被他的大度激動了,并且堅信他是值得托付畢生的男人。
我跟沈浩都深愛著對方,都有結婚的打算。但是,離婚期越來越近,我的煩惱卻與日俱增。沈浩知道我結過婚,但我當時沒有勇氣告訴他那場婚姻是騙婚,我害怕他知道本相。誰要是知道我結婚的本相,都會說我是個自私毒辣的女人。我不敢想象當沈浩知道我曾經(jīng)是那么一個壞女人的時候,他心中會作何感想。所以,直到結婚前,我一直沒有告訴他我其實還是一個處女。
每次他和我親切的時候,我心里都十分壓抑,一直不敢觸及最后那一步。雖然我其實是很愿意為他付出一切的。但如果讓他發(fā)明我還是處女,他會有怎樣的反應呢?這是不可思議的,他必定會感到我欺騙了他。
很多次,我想鼓起勇氣向他坦率,但如果他知道我曾經(jīng)這樣欺騙我的前夫,我在他心目中女神、公主的形象必定會幻滅,我害怕他會因此不再愛我。
我很愛沈浩,不想失去他,而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展到不能再拖的地步。我想不出有什么借口說明自己這個奇怪的身份——一個離過婚的處女,說出本相又怕失去他。
后來,我的一位女性朋友給我出了一個主意——用其他的方法破了自己的處女之身,比如說和一個陌生人做愛,然后再跟沈浩結婚。起初我感到這太荒謬了。處女之身是女人的驕傲,可我不僅不敢將之獻給自己深愛的男人,卻要費勁心思去考慮如何獻給一個陌生人。這實在太可悲了。淪落到如此為難的地步,我十分仇恨當年那個自私虛榮的我,如果那時候不答應那場假婚姻,我現(xiàn)在哪有這種苦楚。
最終,我還是采用了女友的建議。在我看來,這也是解決問題的惟一措施。于是,在一個失眠的夜晚,我流著眼淚決定在再婚前找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做一次。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找一個合適的男人來破自己的處女身。我認為這個男人應當符合這樣幾個條件:首先,這個男人對我沒有情感,我不盼望對方愛上我,否則很可能會給我?guī)泶舐闊?此外,他必須是個經(jīng)驗豐富的男人,因為我知道第一次做愛會很疼;第三,不能是我的同事或者朋友,否則以后難免會有為難。
經(jīng)過一番“沉思熟慮”,我決定去酒吧物色一個熱衷于追逐女色的風流男人。真是悲哀,平日里我是最厭惡不負義務的男人的,可那時候卻要挖空心思地去尋找這樣的一個男人,甚至還擔心這個男人壞得不夠徹底。
第二天晚上,我去了一個“名聲不好”的酒吧。據(jù)說這里經(jīng)常產(chǎn)生一夜情,流連于此的男人大多是想尋找到一夜風流的對象。對我來說,這再合適不過了。
夜晚十點左右,我把自己打扮得花枝飄揚的走進酒吧,找了一個醒目標地位獨自坐下。從不喝酒的我那天卻喝了不少酒,或許是因為緊張。沒過多久,一個外形風流的男人坐在了我身邊,一眼就可以看出,那是個經(jīng)常在酒吧“獵色”的情場老手。雖然心里早有籌備,但我還是緊張壞了。基本就沒聽清那個男人說的話,更不敢去看那種令人暈眩的誘惑眼神。我想走開,想跑出酒吧,因為我感到極度壓抑和緊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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